从《句容李氏族谱》里截下来的李春芳和他弟弟李齐芳的像，尽我所能调整得清晰了一点……尽管放大看依然有点糊糊的（摊手）
（族谱里还有春芳父亲、祖父、曾祖父以及他一群儿子的画像，可以看出这位画师习惯性给人画高低眉，并且喜欢让人斜着眼睛向右看233）
李春芳的像比我预期中好看很多，有一种开奖成功的感觉（咦）确实很符合兴化县志里面“德性温醇，气度闲雅”的感觉，感觉心中有种奇怪的满足感x
至于李齐芳，虽然人人都夸他好看，县志里面直接说他“丰姿玉立，闲于仪度，博物洽闻”，但这张画像让我觉得他像个快乐的棉花糖（？）
顺便一说，李齐芳的人物形象和王世贞莫名有些相似，按墓志铭描述，王世贞“生而美姿观，风采玉立”，而且他和李齐芳也差不多大，所以合理怀疑石鹿面对凤洲的时候心里总是代入自己弟弟233
（我印象里记得看到过凤洲回忆自己和石鹿的初次见面，那时候应该是王忬和李春芳同年中乡试，宴席上王忬带着凤洲见石鹿，凤洲要叫石鹿叔父，但是石鹿把凤洲当弟弟对待。记忆可能有偏差，但现在怎么也找不到这段了，毕竟弇州四部稿翻起来还是有点要命的orz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