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Eurya,ID是翻书随便取的,称呼随意。贴吧时代曾用名白狼,现在这么叫我也可以(
大体上是嘉隆万博爱党;李春芳8年粉,由于粮太少已经养成了杂食的习惯
LOFTER上主要发明朝嘉隆万相关史料/脑洞/摸鱼画

中间因为种种原因脱坑了很长一段时间,目前复健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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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搞scp基金会相关,主阵地在wikidot。(如果真有人能跨圈看到我摸鱼请催我去翻译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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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贻安堂集》里石鹿写给大洲的信及其他

无逻辑吐槽和碎碎念预警


早上看见 @琴河感旧 整理的大洲写给果子的信,顺手翻出贻安堂集打了一下嘉靖二十九年果子给大洲的信:


与赵大洲馆丈

       黠虏深入,拥兵要贡;盈庭之言,谁执其是?当此时,微我公仗义昌言,鲜不蒙耻城下矣。正直刚方之气,炳炳朗朗,塞天地,昭日月,可以为国家两百年养士之报。其曰为僚寀重者,亦小之为说也。自我公行后,斯道益孤,日为先事之防,而其计愈繁,其绪愈乱,其说愈长,其蠹愈甚。其为宗社无疆之谋者,果何如哉?公别时常以谨言见诲,芳切佩之,今不免放言者,对公言故也。曩在都下,见西来人辄询动定,知系楫荆门,有外翁之变;既入广,从游纷纷,倡明斯学,道益以振。昔阳明公谪居龙场,学乃大进,我公出处真可以方之。异日有得道于广之西,可与江门沙翁[1]并辔者,必公之力也。某去春得请还海上,今复转假偷安,弟时方多事,不能帖席,秋杪不审能旋复否耳。北风有便,惟长者教之。

[1]江门沙翁:陈献章。


以下念叨几句:

白沙:这个彩虹屁吹得我有一些些尴尬

大洲教果子“谨言”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233,平时春芳各种传记里都是“语若不出口”的,“谨言”这个事情是不是大洲应该先以身作则一下x

以及“见西来人辄询动定”怎么搞得跟小迷弟一样……

我原来以为这封信是在嘉靖三十年大洲刚到广西的时候写的,但是现在看来,这封信写于嘉靖三十二年,因为春芳三十一年春请假回家,三十二年春准备回京的时候又发痰火,只好在家又待了一段时间,符合信里的描述(三十年夏春芳还在和太岳合作写行状和墓志铭,而且胡直还在兴化思念(?)春芳,请假时间最早也只有三十一年春天了)


庚戌之变波及到的还有一位小老弟张侃,当时是刑科给事中被廷杖五十,斥为民。《贻安堂集》里也有春芳在嘉靖三十年写给他的信:


答给谏张凤原

芳鄙人也,辱我兄丈知爱独深,出则并镳,入则联袂,道谊相许,心腑相示,所谓异姓骨肉者也。讵意中道分飞,怅焉何依!每策马过长安道,美人光范恍然眉睫,而扣扉剥啄依稀在耳也,何日能忘哉?弟不幸,儿妇夭亡,贱室挈子女迈舍,阒然索居,鄙怀纠郁。久乏修讯,方负薄劣之谴,兹乃远厪使翰,申以久要、重以蕃锡,愧感云何。备询来伻,知道候清胜,幽人贞吉;佑命自天,不问可知。弟苍生之望,共属高贤。东山栖迟,恐不可久也。弟明春当图休沐,归舫渡淮,比得一晤水滨,纵谈阔抱耳。詹溯之悃,兹不具陈。


春芳真的很喜欢用“分飞”(……)

事实上《贻安堂集》里留存最多的就是嘉靖二十九年到三十二年的信了,考虑到那时候很多人都处在人生低谷,估计这些劝慰的信件是因为大家不舍得扔/没心思扔就这么保留下来的……


嘉靖二十九年的这次风波在很多人的诗文中都有体现,对比阅读起来居然有种解谜游戏的快感(?)。张侃还是吴承恩少年时的同学兼好友。二十九年吴承恩刚好因为岁贡入都想要混个一官半职,刚来不久就见到庚戌之变引起的大风波,直接被劝退,作诗一首:


庚戌寓京师迫于归志呈一二知己

世味由来已备尝,鸥心宁复到鹓行。纵令索米容方朔,未必含毫象子长。六月车尘惊客鬓,连宵乡梦绕山堂。明珠有赠惭无报,系在罗襦未敢忘。


估计是被张侃的惨状吓出心理阴影了,吴承恩写完这首诗之后立马回了淮安,之后的三十年、三十一年居然找不到他丝毫的交游记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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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也有人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回家,但不是因为庚戌之变,而是因为杨椒山的(目指后七子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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